事件与摘要:12月15日,公司公告《发展战略纲要》对未来转型发展方向做出长期规划:公司在聚焦主业、做强做大基础上,谋划向矿业、高端化工新材料、新能源、高端装备制造、智慧物流五个产业转型发展,由单一煤炭、化工企业向综合能源矿业服务商转型。结合国家“双碳”战略,我们认为兖矿能源的发展战略高度契合中央碳达峰碳中和精神,尤为体现了近期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的:要立足以煤为主的基本国情,抓好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增加新能源消纳能力,推动煤炭和新能源优化组合。综合考量公司及大股东山东能源集团的产业资源与业务基础,兖矿能源发展战略具有前瞻性、科学性和可操作性,其向成长性综合能源矿业商转型发展值得期待!
点评:
矿业产业:力争5-10 年煤炭产量规模达到3 亿吨/年,并拓展钼、金、铜、铁、钾等矿产领域,实现由单一煤炭开采向多矿种开发转型。2021年我们预计公司商品煤产量约1.05 亿吨(前11 月产量年化),公司控股股东山东能源集团2020 年实现煤炭产量2.7 亿吨,公司拟通过集团资产注入、适时并购及内生开发等方式5-10 年产量规模提升2 倍达到3 亿吨/年。2011 年原兖矿集团收购加拿大一座储量85.76 亿吨的优质钾矿资源目前已在开发;2017 年与委内瑞拉签署了组建合资公司,全面开发委内瑞拉三个区块的黄金矿产;此外公司在2020 年控股的内蒙古矿业有金、钼等矿产资源,伴随相关资源的开发、并购,公司实现由单一煤炭开采向多矿种开发转型可期。
化工业务方面公司拟按照高端绿色低碳发展方向,延伸现有化工产业链,力争5-10 年化工品年产量2000 万吨以上,其中化工新材料和高端化工品占比超70%。今年9 月13 日习总书记在陕西榆林考察时提出煤化工产业潜力巨大、大有前途;11 月17 日国常会决定设立2000 亿再贷款支持煤炭清洁高效利用,12 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将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列为与发展新能源同等重要的位置,而发展现代煤化工是煤炭清洁高效利用的重要的方式,是未来极具前景的产业方向。公司在过去十多年间,通过既定项目建设和一系列资产并购,目前公司已建成煤化工产业集群化发展体系,拥有煤气化、煤液化多条完整产业链,2020 年公司化工产品产量458 万吨(其中甲醇182 万吨、醋酸107 万吨、粗液体蜡41 万吨),若规划目标实现,则公司化工产量将提高3 倍,并且产品有望更加高端化、具备更高附加值。
公司首提新能源产业布局:推动风电、光伏及配套储能等新能源产业项目开发建设,力争5-10 年新能源发电装机规模达到1000 万千瓦以上,氢气供应能力超过10 万吨/年。公司控股股东山东能源集团作为山东省政府确定的省级新能源投资平台,主导开发渤中区域海上风电;此外在山东省“十四五”光伏装机57GW 的规划中,山东能源集团也扮演重要角色。公司首提新能源产业布局,基于避免同业竞争的考虑,公司应该是控股股东唯一一个风电、光伏及配套储能等新能源产业的上市平台,依托山东能源集团在省内的定位及地位优势,公司新能源产业空间广阔。氢能方面,山东能源集团是山东氢能源与燃料电池产业联盟的主要发起单位,同时也深度参与了《山东省氢能源产业中长期发展规划》,连续四届牵头主办中国制氢与氢能源产业大会。山东作为化工大省,氢气资源丰富,据国家能源局统计每年可从煤化工驰放气及其他工业尾气中回收氢气约96.2 万吨。战略纲要提出依托现有煤化工产业优势,有序发展下游制氢等产业,值得期待。
高端装备制造产业和智慧物流产业:在现有装备制造产业基础上,专注发展高端煤机制造等传统优势产品,拓展风机等新能源装备制造,培育中高端系列产品。统筹产品、用户、第三方服务商,构建智慧化物流体系。值得注意的是:12 月14 日,山东能源集团与京东集团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双方将在智慧物流等领域开展全面合作。
公司战略规划为煤炭与新能源优化组合的典范。12 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要立足以煤为主的基本国情,抓好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增加新能源消纳能力,推动煤炭和新能源优化组合”。公司战略规划完全符合中央指导思想:在做大做强煤炭主业的同时,大力发展现代煤化工和新能源,积极稳妥推动“双碳目标”下的能源转型。
盈利预测与投资评级:我们预计公司2021-2023 年归母净利润分别为175.61、282.53、329.36 亿元,三年业绩年化增速约63%,EPS 分别为3.59、5.78、6.74 元,对应PE 分别为7、4、4 倍(2021 年12 月15 日收盘价24.42 元),股息率约7.4%、11.8%、13.9%。我们认为兖州煤业被严重低估,看好公司战略转型发展、内生外延的成长空间及降本增效落地,维持目标价为42.44 元/股(对应2022 年业绩7 倍PE)以及对公司“买入”评级不变。
股价催化剂:发展战略项目落地;煤炭、原油、醋酸、甲醇等产品价格继续上涨或保持高位。
风险因素:政策超预期调控煤价的风险;“疫情”反复压制国内外经济复苏动力;在产或在建项目产能释放不及预期;安全生产事故风险;安全监管趋严限制煤矿生产。